【內容節選】
昨晚,和同事
周清又去了我倆最喜歡的酒吧RELAX。喜歡它的原因一是酒吧人少聊天不用扯著脖子喊,即使有歌手唱歌,唱得也是類似蔡琴那樣低沉、舒緩、搖曳人心靈的歌曲。二是整個酒吧以海水的湛藍色為基調,讓人緊繃的神經能很快的放鬆,再配上酒吧裡寬大而舒適的沙發,讓人時刻有小寐的念頭。
不過,那天酒吧裡的人比往常要多一些,但並不妨礙我和
周清談論近期公司發生的趣事,正說到高興的地方。突然,她怒氣衝衝地出現在我眼前,我站起身來正要問怎麼了,她揚起右手,只聽‘啪’的一聲,我的左臉結結實實地捱了她一巴掌。清脆地響聲使酒吧裡的人都愣住了,就連臺上歌手的歌聲也嘎然而止,也許人們見慣了女人打男人的場面,卻罕少見到一個女子甩另一個女子耳光的情景,頓時我和她成為了全酒吧目光的焦點。
我覺得左耳邊好象有一萬隻蜜蜂振著翅膀飛來飛去,發出‘嗡嗡’的聲音,驚愕的忘了用手去撫摸臉上的疼痛。只見她惡狠狠地盯著我,從齒縫中迸出二個字“無恥”,隨即轉身旋風般地離去了。我傻傻地站在原地,急中生智的裝作自言自語,其實是說給全酒吧的人聽,“認錯人了,一定是認錯人了。”酒吧裡的人們就好象影碟機按下暫停的恢復鍵一樣,又開始有說有笑,該幹嘛幹嘛了。我趁這個機會跑出酒吧來到街上,揉著傳來熱辣辣疼痛的左臉,尋找著她的蹤影,卻連她的影子也沒有見到。
親愛的
王小悅:挨完你第一個耳光後我的想法就是,不是你瘋了,就是我瘋了。